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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醒了？感觉怎么样？要不要我去找个医生来给你看看？”

    灵婳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迷茫一会，好像真的是刚刚醒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让你不要出去吗？不听话了？”灵婳声音沙哑，还略带几分虚弱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担心你。”少年不自然地说出这话，他从来没对谁说过这种话，若不是面对的是灵婳，这几个字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没事了。”灵婳看一眼窗帘，还是昏黑的，又对少年说：“天还没亮，再睡一会。”

    少年听灵婳要再休息，自觉放下杯子，随便找个地方躺一下，不料刚起身，就被灵婳拉住，没有防备地倒在灵婳身上。

    少年不排斥碰到灵婳，但他怕压到灵婳，急忙就想起来，而灵婳的手拉住他不放，灵婳本人呢又“睡着”了，少年无奈，只能在她旁边的一点点空位躺下。实在太挤，所以少年其实是挨着灵婳的。

    两人鼻尖不过一指之距，少年才发现没把灵婳的面具摘下来，戴着面具应该不好睡吧，要不要帮她摘下来？

    他空余的那只手都碰到面具了，又停下来。

    万一她不喜欢被人看到本来的样子要怎么办？道上混的好像很讨厌被人知道真面目吧？他不想被她讨厌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少年把手缩回去，小心地闭上眼，和灵婳一起共入梦乡。

    此时灵婳非常无奈的说了句：“他为什么就不摘呢？摘了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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