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悦山楼内,里间 乔糖糖脸色惨白的倒在了床铺里,整个人无比虚弱。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下,嘴唇也泛着不正常的乌青色。 “乔糖糖,你怎么回事?中毒了?” 大师兄令檀琴关切地围了上来。 他差点以为乔糖糖和人打群架,被捅了九九八十一刀。 乔糖糖紧闭着嘴,没法回答他这愚蠢的问题。 “我没听清,她说好像是什么胎毒。” 碧桃也很慌张地答道。 令檀琴蹙起眉头,连忙安排人去叫郎中。 这丫头也是令人心疼,好好的从娘胎里带出个这么东西来。 嫁去东宫还没两天,解药没找着,人倒是先快不行了。 “你先下去。” 令檀琴挥退了碧桃,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特制的信纸,用小楷写下: “糖危,胎毒,速归来议。——檀琴。” 随后他伸出修长手指,招手唤来一只脑袋上是火红羽毛的信鸽。 挥手一扬,便将消息传了出去。 “大师兄?你在做什么?” 乔糖糖从枕头上爬起来,虚弱的唤了一声。 她的脑袋还晕晕乎乎的,浑身上下提不起劲。 “没什么,糖糖,你醒了?” 睁眼便看到卧房里华丽的装饰。 须臾,帐帘的一角被人钩起。 帐外探入一个美人的脑袋,正是她大师兄檀琴。 乔糖糖睁开双眼,只见她脑袋上方的帐顶悬着一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,光芒柔和又不刺眼。帐帷的晕光绸既能阻隔眩目的阳光,又不至于让帐内太过黯淡。 是一张非常适合养病的床铺。 令檀琴见乔糖糖悠悠转醒,舒出一口气: “醒了就好,来,喝药吧。” 语毕,碧桃端着个檀木托盘上前。 只见托盘里有只漆黑的药碗,碗中热气腾腾,也是乌沉沉的颜色。 一看就叫人倒胃口。 不出意料,乔糖糖小脸一撇,竭力抵抗: “我不喝,胎毒又不是第一回发作了,一时半会要不了命。” “快喝了。” 令檀琴把药碗放在到她嘴边: “乔糖糖你给我省点心,胎毒要调养就要遵医嘱。你下山前,师傅千叮咛万嘱咐,你去趟东宫忘了?” 令檀琴越说越气,直把药碗往乔糖糖脸上怼: “是你自己喝,还是我给你灌进去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