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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转过来拉着卫若兰的衣角，说：“你不是很聪明很厉害的吗？你……教教我吧！”

    柳五儿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，叹了一句：“终于不用吃五香大头菜配火腿白菜汤，青笋紫菜搭江米粥啦！”

    柳五儿损了人家，却也填饱了肚子，下午进城，逛了这家逛那家，专拣那些不算名贵，但是有特色的小物件儿买了，说是要带回去送人。卫若兰黑着脸在旁边掏钱，他总想劝她多点儿钱，买好一点儿，柳五儿却白他一眼，说：“你懂什么，这就是图个乐子，过了这村，就没这店了。”

    而卫若兰是个冰冷彻骨的面瘫男，船娘估计也烦他，干脆唱起船歌来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，卫若兰只得明那船娘将船摇到大明寺附近的码头，想要带她去吃点大明寺出名的素斋。

    柳五儿不是那等柔弱娇女，这时候却虎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卫若兰，怒斥道：“疼！”

    柳五儿这消化功能也太强大了吧，喂了她一肚子早餐，也没过两个时辰，就已经饿了。

    这时候黛玉正好进来看五儿，闻言就笑道：“在说什么呢，啰啰嗦嗦一大串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轻声唱了起来：“船儿摇过春水不停留呀，摇到风儿吹破天凉的秋。谁的梦中他呀不说话呀，谁的他呀何处是我的家……”

    卫若兰的面瘫脸登时僵了僵，半晌才说：“你说不戴，不戴就不戴！”

    吃完早饭，柳五儿撑得几乎快要扶墙走路。卫若兰却不理会，大步流星地就将人带着在府间园里转了三圈，又灌了一壶酽茶下去。

    卫若兰一下就松手了，讪讪地缩回手去，又讪讪地问道：“伤……还疼么？”

    对啊，上回不就是因为袁文彦提起一个面具怪男，才叫柳五儿想起了卫若兰人在人后帮她做的事情了么？

    不过，柳五儿就这么一副狭促的性子，这时候压根儿忍不住不去揶揄卫若兰，说：“就是啊！你看这满大街的都没有人戴面具，就你戴着，那才叫特别，回头旁人才会注意到你。”

    他指的是上次他用剑划伤柳五儿的创口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怎么不戴那个劳什子了？”

    某人不得已，大声呼救，可惜这是在船上，除了一个装聋作哑的船娘之外，再无旁人可救，某人只能求饶，求了几句无果之后，某人哀求道：“我饿了！”

    卫若兰的脸色怎么能好得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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